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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有必要给微型诗下一个自以为是的定义,那么,我们必须脱下传统诗歌的外衣,当然不至于脱光,“三点式”足以诱惑了。是的,我自以为“三点式”的比喻从某一个层面正迎合了它非同凡响的表现形式,尽管这样说起来有点做贼心虚,看起来有些贼眉鼠眼,但它切实是极尽赤裸的一种呈现和对峙。 有人认为微型诗的气量太小,揎拳捋袖讲不通理,闷煞了理直气壮的英雄好汉,不宜言理;也有人说微型诗的气韵太狭,面对山川河岳、云霄星汉,空浩叹,白了日月头,不宜言志;还有人说,微型诗只是西厢一隅的小弄堂,纵公子有情,小姐有意,方寸之间也摆不开红娘星光灿烂的棋盘,枉断了愁肠,打散了鸳鸯,不宜言情。更有甚者,把微型诗推向了快餐文化的断头台,以示激进。说什么微型诗是惘然一代的犀利短刀,恨时可以杀人,愤时可以自杀,所向披靡,直奔时代的大动脉;说什么微型诗是情人勒不紧的短裙带,月下唱和,花前喁喁,俨然一个飞雪撩魂的“艳照门”,芸芸种种…… 其实,任何诗歌形式无不因“形式”而手足失措,无法跳脱。没等下笔有神,胸中便生出“句必三行,字必三十”的怪圈缠身,以致读了万卷书,行了三里路,神游八极却孑然尘埃,只好蹲在微型诗的三岔路口,学三条腿的青蛙,歌哭。 抵达心魂的路于生命之初已然铺开,不在乎你走多远,在乎的是你行走的姿态。譬如微型诗的游戏规则,持有了它,你必将“衣不遮体”,因为它只赐予了你一个生息与共又袖里乾坤的“三寸小口袋”,你慌着揣上穷途末路的干粮,忙着别上夜半时分献媚狐狸小情人的鲜花,听着叮叮当当的钢镚儿歌唱,反把生身之地,认作乌有之乡。 说到底,微型诗只是一颗小小的螺丝钉,塞进牙缝里,啃破的是梦,拧在天空上,就是万点繁星。 2012-10-11 亚夫于矮檐诗屋 |